高山浊的女人并未因此而离开,而是继续忧虑的说:“河清,我们来岛倭二十多年了,整天提心吊胆没过几天心静的日子。眼看也到了差不多的年纪了,本想着能混个安安稳稳的离开,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后半辈子。要是在最后时候搞出了乱子,这可怎么办?” 河清?这像是对一个人的称呼。而里面只有他们两口子,显然就是称呼高山浊的吧? 易军一想,“山浊”、“河清”,山对河、浊对清,这还真对仗整齐。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