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什么。 “义父。”叶知非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。 “坐吧。”孟汝来稍稍坐直了庞大的身子,忽然问道,“你表哥易军的伤势,怎么样了?” 叶知非笑了笑:“他身子比牛犊子都壮,几乎能下床走路了。他还托我对您说,由于不方便出院,所以也没能来拜见您老人家。改天出了医院,一定来这里登门拜望。” 孟汝来没有在意这些小客套,而是问道:“那么你从你表哥那里,有没有察觉到什么特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