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这一夜对于青青而言,几乎是最没有记忆的。她能够记起的,就是自己似乎在不停的喊“要死了”。身上这混犊子本来就像是头大牲口,而且又被酒精稍稍麻醉了神经,结果就变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。青青也不可能看表,但时间终归持续的极为漫长。别说她这个刚刚经历人事的丫头,哪怕是个熟女恐怕也要喊救命。 所以,当云收雨散之后,浑身轻松的青青甚至比易军还睡得早,憨呼呼的就闭上了眼睛。以至于易军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