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关了车门。 萧战雄知道,其实大哥和自己是同样的心酸和心痛。 路上,易军咬着牙开车。速度不快,因为他更担心萧战雄失去理智在深夜里开狂车,于是只能压低了速度,以便压制住萧战雄的车速。他还给后面的萧战雄打了个电话:“兄弟,哥刚才说话有点冲。别着急,总要在那里等一晚上,不差这几分钟。” 萧战雄沉沉的“嗯”了一声。 坐在易军旁边的湘竹泪漫无目的地看着漆黑的夜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