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的印象之中,她就是一个天生不会大笑的女人。哪怕偶尔露出一抹笑意,也都带着一股自然而然的森寒,令雄性牲口们战战兢兢。 “喂,我说你笑够了没,有啥好笑的。”易军咬着牙说,一头黑线。 白静初这才停了下来,一只手还轻轻揉了揉笑疼了的肚子。“你知道吗?自从一脚踩进这黑乎乎的圈子,我就从没向今天这么开心过。” “看得出来,所以才觉得你今天怪怪的,跟……神经质了一样,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