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去了,捂着肚子哈哈大笑,脑袋趴在办公桌上,泪珠儿滚滚直落,笑得腿抽筋儿。 一直笑了足足两分钟,白静初才抬起头,抹了抹眼角儿的泪花儿说,“你这人,呆子呀!其实你去对门第一家的时候,姐就隔着这窗户看到了——连门儿都没敢进,哈哈!岚岚说你是个初|哥,我这回算是真的相信了!” 啥?易军歪着脑袋咧嘴,尴尬而郁闷:“你们这俩腐女,还能说点儿正经事儿不,说这些干嘛!” 白静初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