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是最坏打算,也就是黄家或高家动了手脚,又或者法院那边刻意讨好黄家。” 林母的心都快碎了,而林雅诗的二姨则脸色煞白的说:“说是最坏打算,其实最有可能发生呀!这……这可怎么办才好!” 确实如此。 林母刚刚歇了会儿,如今越想越怕,干脆再度失声痛哭起来。一个没主见的妇女,只能把头埋在膝盖里,哭得浑身颤抖。 林雅诗的小姨揉了揉眼睛,说:“易军,你帮着想想办法。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