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文卿微笑言道:“在下是想画一幅仕女图,不过却非是画在宣纸上,而是画在墙上。” “墙上作画?”陈宁陌膛目结舌,继而一脸狐疑的望着他,目光如看白痴。 “哎,你这是什么眼神?难道以为我是失心疯么?我可是认真的。” “崔文卿,你莫非是来消遣我的,岂能在墙上作画?” “学士,墙上作画并不简单,也非是玩笑之言,而是一种很好的广告宣传,时才我已经于北市市令谈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