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明白长渊那种各方面达到极致的人,对于自我的要求也很极端,当年有多无情,后来便有多痛恨。 “那你呢?如今可放下了?”千山暮雪细细看着代离的眉眼,为何觉得这人眉宇间还有散不去的阴郁。 “我?”代离反问自己,将焦尾琴小心收起,抬起手,手心那块双鱼玉扣。 “这是商朝歌” 她说,这话很突兀。 千山暮雪皱眉:“我知道,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来历,可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