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的眼睛似闭似睁,慵懒靠在椅子上,听着派去的内侍回话,“她果真这么说?” 话语听起来似往日一般柔和,然而回话的内侍背后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湿透了,刚刚进门时,他立刻感到同往日截然不同的压迫感觉,皇上虽是在笑,可还不如不笑,连侍奉皇上多年的无庸公公大气都不敢出,好似还挨了皇上的责罚……内侍低下头,不敢去抹额头的冷汗,“安乐郡主除了方才奴才回禀的话之外,再没有说别的,奴才对郡主的话听得清清楚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