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声音很沉重,透着无奈和痛处,这伤疤很疼,除了给皇上和三弟外,连给他治病的神医都不知道,他有那样的病,除了从小受尽委屈欺凌外,亦有可能他还在娘胎时就落下的病根。 “那你到底是不是永安侯的……慕家骨血?” 慕婳握住木齐颤抖的拳头,拇指轻轻抚摸过他的虎口,“慕家祖上可……可不怎么样。”她并不想身体里流淌着慕家的血,尤其是在她狠狠贬低了祖宗之后。 “不知道!” 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