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动不了分毫。 慕婳如同猎人,他就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的猎物,甚至避无可避,勉强挤出讨好的笑脸,期望能用自己的谦卑换得猎人的宽恕。 柳三郎握紧缰绳,耳边传来慕婳低咛,“其实我最拿手不是拳头,而是射术。” 当初为练出百步穿杨的射术,她迟了不少的苦,手臂悬铁球,在日头下一站就是两个时辰,汗水泪水不知流了多少。 她明明不需要受这样的苦楚,应当似庶妹们一般坐在清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