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了。 慕婳收回手臂,垂放下来,继续说道:“你的父母固然有错,但造成眼下局面亦有你一份功劳。” “……慕婳……” “我不是说静园门口那两首诗词。” 慕婳一句话便让陈彻住嘴了。 “他们未必理解你的志向和抱负,亦不可能帮上你,以后的仕途全靠你自己打拼经营,你不该因为他们不懂你,不明白人心险恶或是宦海艰难就不同他们说。” 慕婳稍稍顿了顿,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