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天里的一举一动,背后都有不知道多少双的眼睛在盯着,让他纵然有千般手段,却也暂时只能以一个失忆者的身份在街头流浪,什么事情都做不了。 这才是真正让他仿佛被一重无形枷锁捆缚的焦躁所在。 这天,又一次露宿街头,从公园的长椅上睡醒,迎来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。 “喂,傻子,还是没想起来自己是谁,从哪里来,到哪里去?” 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环卫工大叔。 这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