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现在随便选一个房间去睡觉。”季璟指了指腕上的表,已经凌晨两点了。 “任何一个房间都可以吗?” “卫生间当然不可以。” 时了了囧然,受不了他的冷笑话。 还是推开了刚才的那个房间,米色的地毯,厚厚的,躺在上面睡觉都可以了,铁艺架子床,粉色的床单,柔软极了,她刚才在上面躺过的,暖暖的。 床头堆着布娃娃和毛绒玩具,很少女心。 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