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 “好像还得过几天。”郭千莺起身将衣服脱了,内衣勒的胸口疼,不过因为酒意上头,她扯了半天也没扯开反而把自己累的呼呼直喘。 郭旗风怒,正要说话却听到她的呼吸声,头脑一热,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 “脱衣服。” “脱光了?” 郭千莺:“……” 反映过来的郭旗风:“……” 安静的听筒里只传来对方的呼吸声,静默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