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意压低的嗓音让赵承猛然想起数月之前,也是在这样一个夜里,在南江的一个街巷里,那个冰冷森然的声音,“打!” “是,是你?” “是我。” 口罩遮住了男人的脸,只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,同时他猛然出手,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的身上,赵承连想跑都没有可能,完全被当成沙包在打。 不到十分钟,赵承奄奄一息躺在地上。 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的看着他,他一只脚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