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息渐平,赵简勾了勾唇角,笑意在阳光下透着冰冷。 她抹了抹额角渗出的汗珠,再次发动车子向前。 肮脏、不堪、恶心的赵家,每一次回去都要在房内锁门锁窗的赵家,她恨他们,恨这个姓! 更搞笑的是赵伟正知道这件事时望着义愤填膺的她,说:“你现在不是还活着吗?” 古人说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 现如今,她的存在却成了她的原罪。 她咬了咬唇,眸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