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强势的侵略性,灼烧着她,仿佛能活活将她烧着。 她无处躲藏,只能无力地抵抗着,双手紧紧攥成拳头,一下接一下捶打在容皓的胸口上,可是对他来说,如同挠痒痒一般毫无作用力。 他的吻,不会因此减弱分毫。 若不是容皓最后及时的放开了她,她大概会被活活憋过气去的。 容皓放开她同时,抽了一口气,他真怕自己会一下子失控,而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。 “怎么还不走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