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写了。”

“你脸上写着生无可恋。”书灵摸着下巴：“不对啊，你不应该是这种反应。”

“那是他捡来的，捡来的！”乔安用手揪住自己的头发：“让我去撞下墙，别拉着我。”

书灵比乔安还要愤怒，一下子跳了起来，双手叉着腰：“顾知衡太欺负人，你也别码字了，趁着他在睡觉，你拿几朵花进去，用力地往他脸上和身上扎，扎得他一身全是血才罢休。”

乔安缩缩脖子：“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