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，却是露出了一丝莞尔，摇摇头道：“天帝大人，我想你误会了，我是卓凡，并非令弟。我修的不是天道，而是魔道！”

“你现在的力量，难道不是我那弟弟的有情天道？”眉头一抖，天帝眼中疑惑，“即便你们是前后世的关系，说到底也不是同一个人。有一个回来，必然有一个消失。我的那个傻弟弟说过会回来阻止我，怎么可能会消失？而这份力量，又怎么可能被你得到？”

微微一笑，卓凡不置可否：“你说的没错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