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:“等一下,烟儿!” “怎么,父亲?”脸上有些不解,上官轻烟转首看向他。 心下沉吟少许,上官飞雄有些踟躇,但很快又正了正面色,诚挚道:“烟儿,现在没有外人在场,为父为刚刚所言向你道歉。” “道歉?” “是啊!” 定定点了点头,上官飞雄不由长叹一声:“烟儿,你娘去的早,为父为了练功,又续弦不少,但直至今日,也只有你一女而已,你是为父至亲,世间最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