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了，可他……

“回去吧，我说过你们不是我的对手，别再徒劳了！”看着二人惊异的面容，卓凡不觉轻笑一声，随意地摆了摆手。

面色越来越凝重，二人看向卓凡的眼神，已没有先前单纯的报仇，而是更多了一丝肃杀。此时此刻，他们已然把卓凡当成了旗鼓相当的对手，不会再掉以轻心。

虽然即便如此，也并没有什么用，因为卓凡的真正实力，的确太强了……

眼睛微微一眯，月灵不觉深吸口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