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洛云裳不忧反喜道。 云霜一愣,不明所以,但仔细想想,还是微微点点头:“似乎……他是应该付点责任!” “那就好了,谢谢你,云霜姑娘!”洛云裳一阵欣喜,笑逐颜开。 云霜还不明白怎么回事,一旁的永宁已是摇了摇她的胳膊,急急道:“霜儿,我呢?” 另一方面,一座阴暗潮湿的地牢内,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全身血淋淋地被绑在一支木柱上,琵琶骨早已被穿,使不出修为,气息奄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