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先让自己把账还了再说。

李智忍不住笑了下，靠在椅子上，反问道：“我对你有那么严厉吗？”

一句话让白药儿愣住了。

很快心里就清醒过来，嘟囔了句，难道没有？哼，整天对自己瞅着给脸色，谁敢搭理你呀！

反正白药儿就是感觉李智不是很喜欢自己，她也不敢再主动上前来，热脸贴人家冷屁股，找罪受。

嘟囔着小嘴，低着头不说话，那意思好像在无声的抗议李智，有没有你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