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仁光想了又想,这些问题他都没有料到,被祁南这么一连串地问,他完全答不出来,就垂了脖子。 祁南瞧着他,有些叹息。 还没有长大呢,有些事情对于他来说太过沉重。 原本这些话她可以不说,但是按照她了解的黄大贵那几个的尿性,以前黄仁光是他们的孙子,自然是千好万好,现在既然已经不是了,那么眼里自然只有利益。 黄仁光要是什么都不管,别人又会怎么看?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