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说着抱歉,面色哪里有丝毫抱歉的样子。 只是每天进进出出的,看着他眼色越发热烈,不得已就只有办了。 在她看来,这也不算是什么难事。 老伯哈哈一笑,恭维道:“您这是贵人多忘事,我这点小事劳您牵挂了,听着都是建学校的事情呢,真是心善啊。” 夸奖够了,郑母笑眯眯的,对着路过的一个中年男人招手,“小孔,小孔——” 这个姓孔的,正是之前去郑母家里拜访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