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跟着回黄家之后,祁南就完全是一个吓傻的状态,垂着睫毛不吭声,看不出如何情绪,她微垂的头却一直在观察黄大贵的反应。 听得他这么问,周围的人似乎不太好说别人家的事情,她这才开口,“爷爷,我也不想相信,昨日抓到的贼的确是供出了芳芳,等会派出所的同志就来了,要不是顾忌一家人,我就不会提前过来。” 说完这话,屋子里传来轻微的砰的一声,很快又归于沉静。 祁南嘴角翘了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