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,黄芳芳眼泪就啪嗒啪嗒一个劲地往下掉。 如果祁南在这,怕是也会明白黄芳芳这心。 有人做主的,才有资格掉眼泪,以前的祁南,就从来不哭。 马艳丽伸出手,却又缩了回来,而今这双手已经十分粗糙,上面还挂满了倒刺,水泡破了结成痂,跟之前完全是两样。 她手在衣裳上擦了又擦,伸出去,用手背给黄芳芳擦眼泪,说话声音都颤抖了:“谁,谁挠的,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