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,京城。 走出京城国际机场的出站口,叶雷阳长出了一口气,对身边的虞婉柔笑道:“总算回来了。” 虞婉柔噗嗤一笑:“瞧你说的,好像我们出去几十年了似的。” 叶雷阳也觉得自己这么感慨有点矫情大了的意思,脸色微红,但还是嘴硬道:“你这个人,怎么一点都没有游子归家的情怀呢。” 对于自家老板这种时不时抽风搞怪的行为,虞婉柔如今已经彻底免疫了,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