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一棒子敲醒似的,他终于明白了陶家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,他的思路也开始开阔起来,不再让他父亲失望。 房间里,陶胜问兄弟道:“州牧让你襄阳,可是为了去历阳运送铁坯之事?” 陶利摇摇头,“我没见到州牧,是贾军师接见了我,很奇怪,他居然问我从前运送战马来荆州之事,是怎么通过汉中层层关卡?” “这倒有点奇怪了,贾军师关心这件事做什么?” 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照实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