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他态度很强硬,在江夏太守之上始终不肯松口。” 蒯良微微一笑,“只能说你不太了解州牧,州牧最擅长的一招便是避实击虚,如果说他在太守之职上不肯松口,那么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就绝不是太守,而是另有所谋。” 刘璟点点头,其实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他肯定要太守之职,刘先为太守之职和他争执,实在是没有必要,那么刘表真正想要什么? “蒯公认为州牧所谋是何物?” 蒯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