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中年儒士,本来面色还稍稍缓和。可听到最后一句,才终是知道,这宗守看似赞同,其实这言语里,是毫无半分动摇之意,目里更是不喜,正欲再开口时,却又想起这毕竟是乾天山。这一国衰亡,那是这宗守自己的事,于他又有何干? 轻哼了一声,就不再言语,甩袖离去。 此人一走,那浑身黑气笼罩的人影,顿时是一声讥讽的轻笑:“这些个大儒就是如此,仿佛天下间的所有事情,都需按他们的规矩来。必定要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