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已御空而起,径自向那西面的方向,化光而去。其余凌云宗的几人,也或是御器,或是踏空,跟随其后。 这几人一走,那诸宗修士也纷纷四散。严飞白走的最晚,临走之时,是定定的看了东面一眼,这才腾起空际。 只留下悠悠一叹,经久不息。 转瞬之间,这台上便只剩下了十几位大城之主,与一些方面大将。 也都是沉寂着,落针可闻。直到又十息之后,角落里又传出一声轻笑。 “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