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被称为太尉的中年身躯微颤,就已恢复了镇静。君皇如此,他这些年来,早已习惯。 同样的时间,十数万里外的东临云陆,同样有一人,站在城头处将宗守的名字,刻在那垛墙之上。 这人二十岁许,额头宽广,五官奇异却不显丑陋,反而有种独特的气质,身旁跟着数人随之巡视城墙。此刻却都静静在这青年身后站着。 “乾天山,宗守!” 青年将最后一笔刻下,就一直默默。而后阴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