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言阻止。只因前期的准备,早有就绪,接着又若有所悟,宗守此番推托,该不会是仍旧信不过自己?需要对名单之上的人,再仔细查探一番? 这么一想,任博顿时无言。帝王心术,实在难测。即便是明知宗守的做法,才是君王正道,却仍不由心灰意懒.首次生出挂冠离去的念头。 思及宗未然仍旧在世时的君臣相得,就如同隔世一般,令人怅惘。 一朝天子一朝臣,这位新君既不新自己,留之何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