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容,你怎么对得起朕,怎么对得起我?” 一个朕,一个我,季铭念得形神俱立,陈老师站在门口,听的放下心来。这台戏季铭太重要,是真正且唯一的灵魂人物,虽然是还没开始排,但他一去一个个月,还是让陈老师心里有点虚的。 此时看到季铭的状态,她算是把石头放下来。 “可以。” “陈老师。”季铭放下剧本:“还是有点生疏的,应该过个两天就好了,任院长来的时候肯定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