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承想忙活半天,最终为陈墨做了嫁衣。 他恨! 恨陈墨出尽了风头,也恨陈墨邀请夭夭合曲,更恨陈墨从夭夭那里骗去了一支簪子。 与此同时,他的心也疼。 疼惜没有见过世面的夭夭,就那样被陈墨玩弄于股掌当中。 陈墨这种县试落榜,靠着装疯卖惨混上教谕的人,可有半点能配的上夭夭? 如此女子,只能是他的。 所以今天他来了,带着志在必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