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伯好眼力,请看。” 陈墨说完,将簪子递了过去。 拿在手中摩挲,光滑无比,轻轻弹动之下,更是有着轻灵的声响。 “单论光滑度来说,跟玉器不相上下,但少了几分温润,多了几分冷冽。我一生经商,从未见过此物,到底是什么?” “玻璃。”陈墨如实相告。 玻璃? 华天南跟华美书对视一眼,纷纷露出了疑惑之色。 “陈墨,什么是玻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