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唉声叹气,唯有夏方正喜上眉梢。 “陈教谕,话可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,而且大家听的清楚,本官没做任何的逼迫,这下知罪了吧?” “敢问大人,何罪之有?”陈墨再一次顶了回去。 “你还好意思说,何罪之有?” 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,夏方正当然不会轻易放过。 “陈教谕,眼下两国形势这么恶劣,你还要去敌国做生意,到底是何居心?” “大人都说了做生意,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