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?”华美书吩咐伙计去取纸笔,“你是教谕,满肚子的才学,不看你看谁?” “让我写?”陈墨恍然。 “不然呢?”华美书反问。 “好,那我就献丑了。” 应声,陈墨思索了起来,到底该写一手什么诗词。 少许脑海划过亮光,从伙计手中接过狼毫,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。 之所以写草书,是因为能对应饮酒的酣畅。 恰如这首词的名字,就叫《饮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