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为夫睡得很好,反倒是娘子你,看起来身体似乎有恙。”陈墨故意打趣。 “还不是,还不是官人弄得?” 秦香莲紧走两步,将额头抵在陈墨胸膛,声音中透着哀怨和自责。 “可惜接下来一年,奴家不能如昨晚那般服侍官人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陈墨大惊。 好好的,怎么了这是? “娘在世的时候说过,奴家承接官人的雨露后便会怀胎,诞下子嗣前不可以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