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言突然想到一件事。 昨天晚上他好像记得,白一平因为酒驾被请到警察局喝茶去了。 这样想着,徐言给白一平打了个电话过去。 “嘟~嘟~” “劳资死了,有事给我烧纸,玛德畜生,昨天晚上竟然敢挂我电话,还好有我家瑶瑶,要是指望你们,我踏马要在局子里过夜了!” 电话刚刚接通,就传来白一平歇斯底里的咆哮。 很显然,昨天晚上他不止给自己打了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