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毁得一塌糊涂。

这被人随手点一下，就变成哑巴，然后再点一下，就能发声，这老头绝对的武林高手。

感情那些武侠小说里面写的也不全都是假的啊。

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，单青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
“有什么事，将来你们自己处理，这里是我的地方，我不希望有人在这里闹。”

章凡这才回过神来，目光望向地窖，又想起刚才杨淑娴的那些话。

他脸上在场爬满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