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不会再离开自己的岗位了,你放心。” 江一言嘴角微末的笑意也终于被冲散。 “我以为你长住记性了。”他声音淡漠,傅靖笙抬头,看到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,“你的骄傲对你来说有多重要?果真重要的话,就不要自己一个人委屈得蹲在地上哭,哭完了却又想着追回来。嘴上逞快和让自己过得舒服,二者之间只能成全一方。服个软而已,很难?” 傅靖笙心里刺了刺。 她是倔强,从小就倔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