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台的灯光打下来,一片旖旎。 因丽贝尔是一席红裙,灯光就是偏秾艳的,将她的红衬托得越发醒目。 底下的客人议论开了。 “新来的?” “这个时间上场,乃是台柱子。长得不咋的。” “茉莉呢?这个不如茉莉漂亮,也不如王逸人啊。” 底下的声音嘈嘈切切。 然而,丽贝尔恍若不觉。她开了腔,婉转袅袅的歌声,从她口中溢出,缓缓飘荡着:“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