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书弘对母亲的话还是听的,虽然没听进去,但表面也算受教。 有人说他了,康琴心就没有继续编排,只是离开前补充道:“妈,恕我直言,他要再这么造作下去,一一迟早受不了离开。” 谁知康书弘听了顿饭也没反省,不以为然的答道:“她敢离开? 我们康家对她娘家有恩,再说她每天在家做着少奶奶,离开了哪还有这么舒适的日子?何况,能去哪啊?” “你少自以为是了,这世道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