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个敏感的人,可陈素商想要支开他,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。 他心中略感颓败,没有点破,跟着花鸢走了。 颜恺身上有个小电筒,他省着用,和花鸢慢慢往旁边走。 花鸢一直沉默,心事重重,颜恺也无心搭腔。 他们俩走了半个小时,才打到一只野兔。 “……你有没有觉得很闷?”颜恺问。 花鸢无语:“你想让我给你解闷?” “不,是空气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