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里,她肯定要内疚一辈子的。 白贤的脸色有点惨白。 他沉默着,额角的青筋动了动。 他应该问点什么。 依照顾纭的说法,她和罗主笔是谈恋爱了,可什么交代也没有,就这样把对方赶走,太不妥当。 他也想辩解。 白贤前半年在洪门里,也学会了一些为人处事的技巧。 可这些话太过于沉重,每个字都有千斤,压在他的舌尖,他一句也说不出来。他就沉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