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子清觉得这样不妥。 可好奇心不受控制,他拉了徐歧贞的抽屉。 然而,抽屉是带锁的。 颜子清更加心痒难耐了。一想到她的文字里可能会有关于他的种种,那种期待感几乎把羞耻和理智都冲光了。 他拿过了徐歧贞放在梳妆台上的发卡,三下两下就把锁给打开了。 里面没有零散的稿纸,只是一个空本子,以及码的整整齐齐的书信。 信很多,全是空白的信封,没有